他之所以只和赵长河咪娜签了意向书，没有正式签约，就是想当面签约，来恶心杜晨。
而现在，他的胜利，就在眼前了。
只是，赵长河咪娜听到他的话，脸色却一片凝重，愣是没敢开口。
王飞云意识到不对，脸色一变，说道：“赵长河，你说啊，告诉他咪娜要跟我签约，你他妈倒是开口啊。”
赵长河咽了口唾沫，顿了好几秒钟，这才一脸畏惧说道：“小王总，对，对不起，我们已经决定跟杜总签约了，你的好意，我们法接受了。”
王飞云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脑子里轰隆一声，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硬在了地上。
王海伦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反倒是胡月冰，微微愕之后，却呵呵笑了一声，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
“你说什么，你们要跟杜晨签约？赵长河，你他妈放什么狗屁！”
“我已经和你们签了意向书了，你现在反悔那是要赔上百万的违约金的，你敢跟我毁约？”
赵长河说道：“小王总，违约金我赔，可咪娜，我法转签给你了。”
王飞云不信，“啪”一声将准备好的合同扔在桌子上。
“什么叫没法签了，我合同都准备好了，你现在签字就马上生效，你给我签，你现在就给我签！”
赵长河摇头：“小王总，签不了，真签不了啊！”
王飞云怒吼：“你他妈长了手，怎么就签不了？”
杜晨笑了，打了个响指，张沉拿出一份文件，扔在了王飞云面前。
杜晨说道：“因为，他已经跟我签过了，所以，签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