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决定要假死报复祁夜宋之后,安岱总感觉莫名心慌,每到深夜恶梦不断,折磨地法安眠。
将做梦这件事告诉林医师,对方觉得他是第一次做坏事心怀不安,吃点安神茶就好。
安岱听话地喝茶,眼睛不自觉往门口瞟。
这半月里,少了祁夜宋之的聒噪,安岱觉得空气都清新了,生活真美好……
感慨未完,竹门啪地一下推开,玄衣男子再次撞入视线。
“阿岱!”
安岱:“……”
生活真该死。
放松的笑容瞬间凝固,白衣美人眼白一转,不吭声地往内室走去。
见人不搭理,祁夜宋之大跨步,赶在安岱关门前一刻,把门卡住,像条滑溜的黄鳝,“咻”地一下钻进去,抱住人儿,一顿乱蹭。
“阿岱阿岱…我好想你。”
安岱:我不想你。
对于男人的礼胡乱摸蹭,安岱法躲闪,只能被迫接受。
见人儿没有反应,祁夜宋之的手摸得更使劲更大胆。
安岱背对着男人,冒红的耳尖让男人注意到,他坏心眼地咬上那处粉红,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尖。
“放开我!”
“不放。”
祁夜宋之将脸埋进散发幽香的脖颈里,贪婪地嗅着,手紧捆着对方的腰,不给人逃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