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了磨牙,头一次生出,这些孩子们怎么还不长大的想法!
据说长大了,就能分家了,到时候他就能……
沈忱目光灼灼的盯着林溪,“娘子……”
“你不许说话!”林溪羞的不敢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早了,该休息了!我是说我该睡了,不是,还没烧水洗漱,明天再洗也成,我……”
林溪哎呀一声跺了跺脚,什么都不管了,扭头就冲进屋子里,哐当一下甩上门。
院子里,沈忱看着屋门半晌,半拳抵在唇边,闷笑出声。
……
林溪这晚做了个很荒唐的梦——
她回到了上辈子的医学实验室,沈忱也在。
梦中她半坐实验台上,衣服松垮。衣襟如平日肃然,一丝不苟,下面却凌乱散落,沾染上痴妄难堪的尘欲。
而罪魁祸首在她面前,身量笔挺,黑眸幽深而玩味。
那些画面总是面红耳赤的混乱,像是不拉她坠入深渊便不罢休。
梦境最后惊醒时,林溪只记得男人仍黑衣整洁,那只劲直修长的手却没入里面。
于是她终于禁不住勾下男人脖颈,半阖双目仰头,难耐的咬上男人凸起的喉结。
男人在那一刻闭上眼,喉结用力滚动。
低哑嗓音与湿润的眸光混在一起,交织出令人颤栗的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