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虎虽然不完全记得当初看过的答案是什么,但大概内容好像对上了,不禁狐疑。
“你明明知道答案,刚才跟我扯什么犊子呢?”
陈澈瞎编道:“众所周知,我是个幽默的人,刚才见气氛太紧张,下意识就想讲个笑话活跃下气氛。”
温虎沉默了。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还想再出几个题考考陈澈,可他肚子里也没啥墨水,不知道能问啥。
纠结片刻后,温虎干脆一摆手。
“你俩去找个帐篷住下吧,不要乱跑,最近草原上乱得很,另外,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讲笑话。”
“好嘞。”
白老头乐呵呵的带着陈澈走了。
出去的时候,两人还听见旁边一个帐篷里,有人影绰绰,那个被带走的美妇正在怪叫。
“温虎,你个没把的男人,哈哈,你就不是个男人!”
听到妇人的笑声,陈澈算是明白刚才诊出喜脉,温虎却不高兴了。
感情就不是他的种。
“可怜的阿虎。”
陈澈叹了口气,忽然有些同情温虎。
大好的年纪,就失去性别了。
哪个男人不难受。
不过他这情况,又是哪儿来的女儿?
陈澈不太理解,但也不好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