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历州轻嗤道:“你们两个这就心疼了?”
他慢悠悠挺着胯,肏那口湿哒哒的逼穴,等射出来了,还捏着鸡巴把马眼上的精液抖在插成圆洞状的女穴口上,接着才从裤袋里摸出遥控器。
其他两个人只觉得他变态,人都昏了还要做,庄历州心里却更窝火:纪源被祝尤藏了一年,承受能力比他当初调教的要退步不少,等回到巅峰状态少说也要两个月。
所以他穿上裤子,对蒋安睿和祝尤的态度更是阴阳怪气得厉害。
祝尤抱着纪源跟他互呛,也不耽误上下其手吃纪源豆腐,把纪源的胸乳抓得像团起来的奶包。
蒋安睿还在自顾自地出神,祝尤被庄历州三两句怼得怄到不行,看蒋安睿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哼道:“看这没见过世面的,小源一开始怎么会看上你这家伙。”
庄历州便也撇撇嘴,“谁知道呢?他没眼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的不说,刚才他喊的什么,“小尤”?嘁,恶心。
蒋安睿两个眼刀凉凉丢过去,浅色眼仁里是不加修饰的烦厌,一点也不客气地,“两位比我想象得还要聒噪。”
然后自言自语似的说:“纪源刚才……竟然没有猜过。”
从头到尾,从蒋安睿插进去起,他说的都是对的。
如果不是庄历州一锤定音,根本没想过和纪源公平地玩这个游戏,他们三个自开始就输了个彻底。
庄历州正想把纪源从祝尤怀里抢过来,闻言眉毛都不动一下,“感动到想以身相许了?我早就说这小母猫精明得很,记得人却不认主,要花大力气才能勉强驯服两分。”
“晚上还要接着玩呢,我先去准备准备。”祝尤自觉还处在和纪源浓情蜜意的阶段,法理解蒋安睿的复杂心情。
蒋安睿跟在他们身后,单手捂了捂脸,感受到了些上头的热度,没吭声。
妈的,要是没有这两个夯货下绊子,以身相许的从一开始就该是纪源才对。
庄历州说得没,纪源真是只精明又冷血的母猫,合该想想要怎么才能拴起来。
……
纪源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其间似乎被人唤起来吃了点东西,再次意识清楚地醒来时,那个系带式眼罩又回到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