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继续趴着了,而是双手投降地坐到了一个……旋转木马上?
纪源曲了曲胳膊,手腕被绑得很紧,也不知是吊在了哪,他勾着趾头去寻落脚点,但所触之处都是磨得光滑比的木头质地。
还真是匹木马。
“他醒了。”有人在很远的地方说了一句。
纪源的心登时“咯噔”一下,他下意识地喘了口气,灼热的呼吸从口鼻处呼出,更显得下体两个遭受了许久蹂躏的穴口更为冰凉。
他们给他上了药,连里面内壁都被仔仔细细捅开来涂抹了一遍。
又凉又麻。
膨软粉红的花唇出现在中心最大的那块电子屏上,被坐压得扁下去的两块蚌肉之间咧着条湿粉粉的缝,小巧的肉蒂藏匿其中,胖胖的蒂皮顶若有似地顶到木马背上。
下一秒,那木马背就隆起一个个齿轮,排成一列,猛地刺进光滑白腻的软蚌内!
“唔!”纪源缩紧腰腹,胸口挺出颤巍巍的乳浪,手臂反射性地挣动,却只是让身体扭成了色情的姿态。
马背很宽,他的大腿抽搐着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可以清晰看到一个飞速转动的齿轮划刮过他的花蒂,把软嘟嘟的肉核弹得硬起胀红。
除了阴蒂,坚硬的棱角还不停歇地搅蹭过花唇内膜,把里头包着的黏哒哒团状水汁搅拌成细腻泡沫飞溅出来,喷在木马背上。
黏腻透明的汁液在光滑的座椅上蔓延,滴进齿轮装置的缝隙中,那处机关“咔”地响了一下。
齿轮停止转动,下移隐入木马内。
然而,小逼软肉还没来得及合拢,马背上就猛地钻出一根又粗又大的假鸡巴,精准比地钻进潮湿泥泞的花穴肉洞内!
“嗯嗯!……呃……嗬呃……”疯狂滋生的酸痒酥麻窜上脊背。
纪源的大脑里仿佛被放了束烟花,霹雳啪啦迸开的火药飞削而下,将五脏六腑都震得发麻。
那根硬挺比的粗柱外,还密密麻麻长着短而刺的毛,自一开始就扎进软乎乎的腔肉里,随着假鸡巴一往而前,直直剐过细腻敏感的每个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