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快停下嗯唔唔……”纪源满脸淌着眼泪口水,薄眼罩都给浸得湿沉,紧紧吸扒住他上半张脸,显得露出的下颌更加精致。
嘴唇也殷红得动人。
“鹿茸可是补肾壮阳、生精益血的,小源要乖乖吃哦,对身体好。”祝尤的声音像从广播里出来的,响着滋啦滋啦的电流声。
所以现在捅进他身体里的是鹿茸?!
要吃也不是这样吃的啊……!
纪源咬着牙,泪水止不住地涌,眼角被热泪泡得酸痛,但更加酸软的是腰腹和大腿,这几个地方被捣得抖个不停,又热又胀地发僵发涩。
经祝尤那么一说,穴道里纤细茸毛的触感似乎更为分明,每一根张牙舞爪呲开的茸针都清晰可感,扎不穿皮肉,却能磨得娇弱的穴腔瑟缩胀肿,翻涌出绵延不绝的滚热。
电子屏上的软蚌倏地放大,庄历州眼珠子微动,正好看到蒋安睿的手从触控板上移开,心底不禁哂笑:
立什么纯情护短人设,该看的时候还不是直了眼睛?
炮机鹿茸还在顾着纪源的适应能力,整根捅进去后细细密密地磨来搅去。
现在聚焦放大了看,还能看清那圈黄褐色的短茸挤在胖乎乎的白蚌肉间,被薄红肉口吮吸得上了层黏糊晶亮的水膜。
但金主们也没有过多疼惜那口贪婪度的逼穴,两分钟后,炮机鹿茸启动了另一个模式,“突突突”地抽插得激烈了数倍!
粗长的鹿角大力凶猛地进出,把粉嫩嫩地水穴捅得花唇外翻,肉核抽搐一下整条穴道都被茸刺扎碾得像生出火来似的灼烫。
与此同时,高大的木马也前后动了起来,模拟出生物马匹奔跑时背部行动的轨迹,让纪源在被鹿茸贯穿时,还要经受非一般的颠簸。
“啊啊啊不要!啊……啊呃呃……好扎嗯……不行了嗯嗯……啊!”
纪源攥紧了手边的粗绳,想把自己吊起来向上逃离,但是木马上太滑,他根本没有落脚点,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屁股,离马背不过一两寸的距离。
只能让鹿茸炮机没办法一下子肏到宫口,但也没能躲开毫章法的从四面八方捅来的角头。
他的口中满是零碎灼热的呻吟喘息,因为皮肤白皙,脖子连着胸膛大片都红得分外明显,在聚光灯下像是染了樱粉的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