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腿间更是春潮澎湃,漫涌的清透水流湍急汹涌,被粗壮狰狞的鹿茸鸡巴拨搅出数条分流,冲出靡软嫣红的逼口滚滚下溢。
纪源由于来势汹汹的高潮而全身僵住,只有四肢还在本能地搐动,细腰微不可察地一抖。
“走吧。”庄历州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露出点锁骨,上面沾满了细小的汗珠。
蒋安睿和祝尤同时出了指挥室,进入纪源所在的玻璃室内。
纪源还没有度过这阵耳鸣,脑海中回荡的都是自己的粗喘和心跳声。
直到身后有人贴了上来,他才意识到木马驯服地不再动作,鹿茸炮机也停止了穿梭。
他的腿被两手抬起,紧贴在马背上的湿软花唇“啾”一下被撕开,扯出透明黏腻的银丝。
秾丽肿大的花核大剌剌外露,如同小兔子的粉红鼻子,往下撇开的“兔嘴”还意识咀嚼着那根被淫水打湿得彻底的鹿茸鸡巴。
纪源期期艾艾地:“呼嗯……不、不想要了……”
他不知道现在围上来的又都有谁,也不知道猜鸡巴游戏的规则是否还适用,但还是紧张蜷起了脚心,生怕又有油性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回应他的却是戒尺“啪”地一下,抽在毫戒备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纪源猝不及防地被这一抽打上了尽高潮,极度酸麻到热辣的快感泼头浇下,眨眼就在全身的经脉中爆开。
他被一连抽打了十数下,每一下,偏软的戒尺都分毫不差地往勃起的阴蒂上扇,把外包薄皮都给扇皱了。
花核外圈腺体激喷出的水液一股接一股,跟尿了一样地飞射,淅淅沥沥落在木马上。
“庄历州……啊啊啊……别打了唔……哈啊……我了、我了呃呃嗬……”纪源疯狂摇头,小腿蹬动,膝窝却被牢牢把持在两只大掌内。
那手掌温热干燥,掌心有粗糙的茧,十根粗长的手指跟铁钳似的扣过来,越来越紧,纪源被捏得出了一腿的汗。
臀缝后那根性器的存在感也愈发强烈。
“你了?知道了还走神。”庄历州又一尺子抽过来,这次却是往他的乳头上招呼,把硬起膨大的奶头抽进软绵绵的乳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