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速度之快，甚至让段凌天根本没能捕捉到他的身形。
要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和眼力，哪怕是一般上位神帝，也很难做到这一步。
眼前之人，明显比一般上位神帝更强！
或许，是神尊？
“怎么回事？”
老人面色阴沉的看着地上的血迹，看了段凌天身前的少女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段凌天的身上。
段凌天？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年轻人。
正是百年前，便在学宫内名声鼎沸的天才妖孽。
“哼！”
段凌天还没开口，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的狼春媛，冷哼一声，看向老人，“老头，他们想杀我小师弟，被我杀了，你不服气？”
“这事情，你要管？”
“就算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可未必是我三师兄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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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春媛此话一出，老人先是一怔，随即脸色瞬变。
这个少女模样的上位神帝，称呼段凌天为‘小师弟’。
而她，还说他不是她三师兄的对手。
段凌天是她师弟，那么她的三师兄，无疑和段凌天的三师兄是同一人……
他们万法学宫的那位副宫主，杨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