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那掌控生死的‘判官’,仅仅一句话,就判了段凌天和熊全两人的死刑,让他们不能翻身。
站在一旁的陆叟,轻轻皱了皱眉。
眼前之事,他自然看得出一二,无非是陆兆有意打压那个紫衣青年和紫衣青年身边的人。
至于原因。
刚才,他就看到陆兆和来参加炼药师大赛的人眉来眼去,那个绿衣中年,他有些印象,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上次他来过我们陆家,是陆兆的表侄。”
很快,陆叟终于想起来了,几乎可以断定陆兆是在以权谋私。
不过,即便如此,他虽然心有不满,却还是没有开口制止陆兆的打算。
不管如何。
那个紫衣青年和其身边的人,对他而言,都是外人,素不相识。
而陆兆,再怎么说也是陆家长老。
他不可能为了前者而得罪后者。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人品不行?”
段凌天突然笑了,笑得阳光而灿烂,让除了熊全以外的周围人都以为他疯了。
“笑吧……你也笑不了多久了。”
包括绿衣中年在内,三个先前在北陵陆家外被段凌天震伤的中年男子,看向段凌天的时候,脸上无一例外挂着讽笑。
在他们看来。
连今日炼药师大赛的两大裁判长之一都已经发话,取消这个紫衣青年的参赛资格,这个紫衣青年注定要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