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也呆住。
庄彦张了张嘴：“这……这就死了？”
孟玉戏谑的看他，“要不你进去确认下？”
庄彦不敢去，吴山却敢——他进去看了一眼，人确实死了，死的透透的。
秦红绯告诉他道，“不用有心理负担，我和武校那边一再确认过的，也有确凿的证据，死在他手上的，不止是你妹妹，还有其他很多人…”
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是为民除害。
要是秦云来，他估计得高兴死了，加积分的事。
吴山目光黯淡了下去，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秦红绯看人死透了，对孟玉说，“让周老师的人来处理了吧，别在这碍事。”
很快周一鸣的人出现，把尸体带走了。
至于是埋了丢了，就不知道了，不重要。
孟玉说，“吴山，秦小姐为了换这个人，费了不少心思，现在你妹妹的仇也报了，你妹妹要知道了，也肯定瞑目了。”
吴山低头说，“不是我报的，是秦小姐替我报的…”
孟玉道，“都一样。”反正就是报了。
吴山无话可说，但心底确实一块大石头移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