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盈双“我很疑惑,为什么漠北的杀手要杀我,在成为药人之前,我是一个缠绵病榻的人,常年外出求医,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更不要说魔教。”
“在又一次被追杀后,我旧疾复发,病来如山倒,那一次我几乎丢了一条性命。我爹娘张贴告示,四处求医,就是这个时候,一位神医揭了告示,走进了府邸。”
王盈双的记忆里还有那位神医的模样,俊美邪肆,做事全看心情,一张嘴必能把人得罪得彻底。
王盈双至今还记得对方见到她父母说的第一句话“路过,顺手揭的,来看看人死了没有。”
王父王母当场气了个半死,正要把人轰出去,那人看向虚弱得几乎抬不起头的她,挑眉道“蛊难怪虚成这个样子,身体本来就弱,还被种了蛊,现在都没死,真是奇迹。”
王盈双那时候觉得对方说得对,于是笑了笑“可能是我还不想死,所以即便我已经虚成这个样子,也死不了。”
王父王母听到“蛊”字,脸色煞白。
中原人可能不知道蛊是什么,但绝对知道什么是蛊虫。
那人留了下来,不过不是王父王母重金留下的,是王盈双身体里的“蛊”让他起了兴趣。
王盈双问他“我之所以虚弱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它吗”
自称“神医”的男人坐在窗上晒日光,他懒懒地道“蛊寄宿在人的身体,是需要养分的,就像你外面那盆“昆山夜光”一样,没有土壤里足够的养分,它就没办法存活,蛊也一样。”
王盈双明白了,又好像没有明白。
男人嗤笑“它在你身体里汲取养分,你有养分供它汲取吗身体本来就弱,它汲取养分一分,你便虚弱一分,这都想不明白”
王盈双“所以,它一直在消耗我的生命。是不是我死了,它也会跟着死”
“当然,”男人道“你可以选择跟它同归于尽。”
“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有,征服它,让它为你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