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尽管他们也不知道,一群粗鲁的矿工要怎么做高雅的乐器,但不用工作,还能去参加演出,有机会被东家看到,他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郑惟熹没有急着去换衣服,他让于飞去通知火车站的员工们,让他们也回来参加这场表演,然后让于飞重操旧业,做这次表演的记者全程记录。
而他自己,他顶着一身矿工们的骚奶水去找了张春发,他看着狼狈极了,衣服贴在皮肤上,隐约能看到性感流畅的肌肉线条,脸上和头发上还有乳白的液体滴落,浑身散发着奶味。
张春发被吓了一跳,然后就硬了。
一向要强的管家先生,此时一身狼狈,委委屈屈地跟张春发告状,“他们竟然用奶水滋我,骚奶水都流到肉穴里去了,好过分……”
张春发本应该安慰管家先生,可最后张嘴说的却是:“让我看看……”
郑惟熹坐在桌子上,他将自己的衣裳脱下来,但保留了一件衬衫,衬衫只扣了两颗扣子,大片的奶子和腹肌都裸露出来,下身却脱得光溜溜,只留下了湿哒哒的袜子。
郑惟熹对着张春发张开腿,他修长的手指扒开了自己的肉穴,穴口的褶皱处果然有点点白色液体,随着穴口翕动,还有点点黏腻的淫水从穴口流出。
“少爷你看,都湿透了……”
郑惟熹是在告状吗?张春发觉得不是,张春发觉得,他在发骚。
张春发俯身舔了一口郑惟熹的腹肌,那原本就线条清晰流畅的肌肉当即又绷紧了,胸膛也随着急促的呼吸鼓动着,奶水混着汗水从他乳沟间滑落,张春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唇齿间的奶味染上了奇怪的味道,勾得张春发心里发痒,他大口大口舔舐着郑惟熹的肌肤,将他身上的奶水尽数吮吸干净,留下一道道吻痕牙印。
“嗯啊…少爷……别咬奶子哈呜……我、我没有奶呀……”郑惟熹难耐的挺着胸膛,奶头被吸得有点发疼,又不断传来一阵阵酥麻,弄得他有些羞耻。
他的奶子徒有其表,并不会产乳,只能作为玩具给张春发玩。
张春发并不管郑惟熹的拒绝,他有些痴迷地舔弄着郑惟熹奶子,咬着乳头用力吮吸,他当然吸不出奶来,但乳头红艳艳地挺立起来,那模样色情极了,他完全忍不住。
不仅奶子,他还将郑惟熹的腹肌也舔了遍,又掰着郑惟熹的腿,将他腿心的奶液舔干净,咬着腿根敏感的嫩肉玩郑惟熹的穴,没等他去舔,他只是在郑惟熹屁股上咬了一口,郑惟熹就受不了了。
“咿呀……少爷…大少爷……不、不可以舔那里啊啊啊……”屁股那种地方怎么能舔?郑惟熹终于慌了。
他蹬着腿试图反抗,却被张春发将腿压在了胸前,变成了肉穴朝上的姿势,太用力可能会将张春发掀翻,可不用力又没办法有效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春发咬他的屁股,玩他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