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惟熹肉穴急促的收缩着,试图抵抗外来的入侵,可最终却只能徒劳地高潮喷水,附近的奶水早就被张春发舔干净,眼下就被淫水一冲,彻底没了香甜的奶味,全是淫水的腥臊。
张春发舔了一口,又含着去问郑惟熹的嘴,“惟熹哥,好骚啊……”
他不说明是郑惟熹骚,还是淫水骚,可郑惟熹刚刚高潮的肉穴却因此又喷了一股淫水,身体紧绷,连脚趾都充满了用力过度的痕迹,红着脸不肯说话。
最后被张春发烦的忍可忍,郑惟熹才咬了张春发一口,凶巴巴地说道:“我还要去、去布置舞台!你放开我!”
郑惟熹低估了张春发的不要脸水平,他虽然觉得处理主人的欲望也是管家的指责,但被抓着舔遍了身体,连屁股也没放过还是有点过分了。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骨软筋酥,皮肉像是被火烧灼一样,尤其是被张春发舔弄把玩过的地方。
“惟熹哥,你身上还湿着,弄干净再去吧……”张春发说着在郑惟熹的小腿上吸了一口,郑惟熹的腿笔直修长,又带着些许肌肉的线条,张春发喜欢极了。
这样的腿,就该放在他怀里把玩,或者缠在他腰上、被他扛在肩上。
“不要脸!”
郑惟熹不轻不重地蹬了张春发一脚,红着脸不再看他,只是当身上黏腻的奶水被换成了张春发的口水,郑惟熹觉得,他今天大概是没办法洗澡了。
只要想到他身上全是张春发的口水,他就兴奋得浑身燥热发软,肉穴止不住地翕动。
最终郑惟熹还是被张春发把肉穴都奸肿了,这才颤颤巍巍软着腿出门,这时候舞台已经布置得差不多,只等郑惟熹敲定最后的节目单,和邀请的宾客了。
管家大人夹着一屁股精液,连签名都手抖,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另一边,张春发已经终于到地点,开始给兽人们开会,告诉他们准备节目上台表演。
兽人们炸开了锅,他们从没表演过,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也不知道表演什么啊……不过想到前三名可以得到神秘奖品,还能有荣誉勋章,能挂在客厅的展示柜展示,于是兽人们又有了动力。
此时他们都还天真的以为,这就是一次小型的、内部的表演,还不知道郑惟熹已经按照自己心意安排好了一切,不仅敲定了节目单,甚至还邀请了嘉宾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