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姜点头。
“那时只觉得你凶,将那小二骇得点头哈腰的,想着惹不起便躲远些,哪知……”哪知会与他有这番姻缘。
“凶?”楼云春不可置信的语气里,带着一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可不凶么,那小二还骂你瘟神。
可胥姜瞧他这副模样,话在嘴里打了个弯儿,委婉道:“是瞧着有些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听起来似乎更委屈了。
楼云春默了片刻,才知她根本不记得了,便松开她的手,自架子上取下一只巴掌大的锦盒,递到她面前。
“什么?”胥姜忐忑地接过,怕是什么贵重的物什。
“打开。”
胥姜依言打开,随后有些傻眼,她惊愕的望着楼云春,“你不光偷猫牌,还偷我的腰牌……”
她伸手摸向腰间,却发现自己的腰牌还在,顿时愣住。随后,又盯着锦盒里的腰牌辨认片刻,才发现是她入京那日遗失的、原先那块腰牌。
当时还道,入京第一天便丢了东西,不吉利。
这会儿怎么也在楼云春这儿?
怪道当初他在书肆里一见她的腰牌,便问斩春是不是她的号,又疑那版印里藏的字,都糊成那般模样了,他竟认得出。
不想里头竟有这么个缘故。
“它怎会在此处?”
楼云春闷道:“你入住云来客栈那日,驴车撞到了我的马。”
电光火石间,胥姜想起了那日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