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兄,你这州牧府还是够大够精致的,我寿春那破房子跟你完全不能比啊。”
“在下惭愧,没有为荆州百姓谋得安稳,自己反而享乐,是在下之罪也。”
“在下已上表天子,将荆州托付给军侯,想必旨意马上便会下达。”
“那可说不准,朝中大臣昏庸,看不得我继续扩张强大,定会向陛下进谗言,好在曹公与我关系还不。”
“能让孟德看重之人,军侯果真了不起。”
“行了,咱们以后便是自己人,我给予你自由,看你愿意在此处生活还是去往寿春吴县都行。”
“那老夫便腆着看脸留在襄阳吧,想看着荆州在军侯的治理之下变得强盛。”
“行吧,将手下都叫上来,我有话说。”
等待了一会,襄阳文武便跟随诸葛均的人站成两排。
左边武将有蔡瑁、霍峻、李严、张允、文聘、蔡中、蔡和等人,老老实实站在张飞张辽周泰的身后。
右边文臣有蒯越、蒯良、傅巽、刘先、王粲、尹籍、向郎、刘巴等人,他们都站在庞统和徐庶之后。
诸葛均环视一圈,淡淡说道:
“荆州文武这便全到齐了?景升兄,你治理荆襄多年,此地人杰地灵也不至于找不到人才吧?”
刘表自惭形秽,默不作声。
“迂腐,迂腐啊。不思进取,目光短浅,不采言纳谏,优柔寡断,亲信谗言,再强大再宽阔的地盘你也守不住。”
谁也没想到诸葛均会在众人面前如此批判刘表,字字珠玑,简直杀人不见血。
刘表脸色愈发难看,心中一口老血差点又喷出来,强忍着恼怒继续不说话。
“我说的可是实话?君主驾驭他人之前需看清自己,我对自己就很了解,身体孱弱,毫武力,就连骑马我都战战兢兢。可是为何黄公、庞德公、司马公在我出山之时便对我寄予希望?”
“在于我的聪明才智?在于我的外表?都不对,在于我的眼界。你们不明世之真理,不明天有多宽,海有多深。为此我吸引了众多人才,士元、公瑾、子敬相继来投,这便是君主的人格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