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青年此刻漫不经心地将她堵在沙发角落,语调喟叹似的,悠悠问道:“做爱不就是夫妻应该做的吗?”
他掐着陶乐的腰,猛地施力,将向后躲的女人拉回来,宽阔的肩膀在灯下投来淡淡地阴影,陶乐整个人都被暗色笼罩。
她欲哭泪,想不出什么可以拒绝此人的借口。
陶乐第三十七次为自己不过大脑找的那个破借口后悔,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何况相比之下,活命确实还是比贞节重要多了。
她只好凄凄惨惨地说,“是的,做爱确实是夫妻应该做的事情。”
客厅的灯呈暖黄色,只开了第一档,光线柔和,打在人脸上,显得眼前本就出众的皮相更为蛊人。
他闻言轻笑了声,动作很快地扯着黑色上衣的下摆往上脱,先是露出极细的蜂腰,肌肤呈病态的白。陶乐这时候突然想起他曾说被人关在狱中很久。
看来是真的很久,看肤色就能推断出经历了多么长久的不见天日。
再向上,腰腹上看不到丝毫赘肉,只贴着薄薄一层腹肌,一眼就能看出蕴含其中的爆发力。
他的肩很宽,胳臂上肌肉分明,每一块都长得恰到好处。
陶乐高中之前学了很久的美术,对着人体结构图研究了许多个日夜。她对着几乎是从教科书上搬下来的完美躯体构造,很冷静地评判,“你有一具很漂亮的身体。”
那青年听了很高兴,得意洋洋地笑了,眼睛和眉毛都弯着。原本冷淡的面容沾上些光彩,连气势也没那么唬人了。
他高兴地开口,“你喜欢的话,下次可以用解剖刀割开皮肤仔细看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