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被他吓得打了个哆嗦,这叫什么话......
他们这种穷凶极恶的罪犯,果然思维逻辑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陶乐原本已经躺平接受了的心又揪了起来,她想说些什么,却被少年伸出一指抵住唇。
他弯弯眼,轻巧启唇:“嘘——”
“要有耐心点,想解剖我的话,也要等下次。”
他眼中闪着莫名其妙的光,声音也轻轻的,喑哑缠绵,像在说些情话,绕在耳边,激起一圈涟漪。
“现在是我要操你的时间。”
陶乐的衬衫扣子被他第一颗开始解。初次见面时,她曾亲眼目睹他将那把掌中刃玩得极好,轻轻一割就能破开人皮的凶器在他指间灵活地跳着,未能伤及他分毫。
现在,这份灵巧被用在了她身上。一眨眼的功夫,她的衬衫就已经被完全解开了,露出样式简洁的黑色文胸。
那根用来堵住她嘴的手指又有了别的用途,他不紧不慢地将那块半圆形的布料向下拉,胸前立刻被压出两道显明的肉痕。
他低头开始舔她的乳肉,舌头经过的地方湿乎乎的,痒极了。
从陶乐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连个发缝都没有,已经开始经历脱发危机的社畜盯着身上人茂密的头发发出了真实的忌蠹。
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青年抬起头来,唇上闪着水光,看她的眼神也糜丽,眼睛里满是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