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走啊。”她心慌意乱的回。
他将手放开,闭上眼眸,可是眼皮却微微发颤,她从得知他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辛月影经此一役,小俩月没敢下山。平日里买菜,几乎都是拜托瘸马捎来。
在这期间,她也问过霍齐关于素女祠的事情。
两个人鬼鬼祟祟蹲在深林的野草地里,左顾右盼,就是怕被谢阿生偷听了去,进而去告诉沈清起。
可霍齐对沈清起的反常也表示非常匪夷所思。
他斩钉截铁的说,那里头不可能有二爷的故人。
随着日子流逝,房屋的进度也加快了,东厢盖好了,西厢的房子也搭好了轮廓。
沈清起偶尔得闲了,会坐在院子里编织着竹胡床。
辛月影没教过他,他会做这个她也很惊讶,他甚至结合了编织藤条的经验,将胡床面以藤条编织。
他有时候会弄到很晚,霍齐每次都要几次三番来催他。
辛月影不知道他想干嘛,她总觉得瘆得慌,更不敢多问沈清起。
辛月影为了以表忠心,在闲暇时做了一个吊篮秋千。
竹藤编制成一个半圆的座位,被一个弯曲的木棍吊着,下面的架子也是圆的,人坐上去既凉爽又轻便。
霍齐和谢阿生对这从未见过的吊篮秋千啧啧称奇,问了她大半晌是在哪里见过这样新奇的东西。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搪塞过去了,只盼着快些将这个物件送去杨木匠铺子卖。
她实在是想下山溜溜去,她感觉自己再不去见见人间烟火,很可能就要面临退化成野人了。
这日,她两条腿跪在炕上,隔着窗子,略带讨好的看着窗外院子里的沈清起:“那个......我得去杨木匠那,把我做的东西卖了去。”她很快地解释:“你放心,我保证不去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