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这事不管成不成,见一见妨。你去都不去本官在齐恒王子面前如何做人?论如何你都要随老夫先去见个面再说。”
皇甫端端着老丈人的架子不由分说把岳舞押上了他的马车。
可爱的狸狸美滋滋的跟上车,要蹭点好吃的,半路被岳舞一脚踹下了车。
“找五妹去。”
带只宠物去赴宴,徒增笑话而已。
皇甫端见他烦躁,笑说:“贤婿稍安勿躁,齐恒王子是个谦和有礼易于相处之人,须紧张。”
谁紧张了?
岳舞说道:“在下粗俗莽撞,难登大雅之堂,恐有冒犯之处,于心不安。”
皇甫端笑说:“贤婿为人的确粗俗莽撞,甚至说得上狂妄自大目中人,最易得罪人,既然有自知之明还是有救的嘛。以后切忌莽撞,少说话,免得暴露了粗俗的缺点。”
我说自己粗俗莽撞是谦虚,落你这里是真的谦虚了,应该是狂妄自大目中人才对是吧?
岳舞都不想跟他说话了,他还端着老丈人的架子滔滔不绝的说教一通,更让人语。
没钱没势的时候想找个老丈人难如登天,如今想做他老丈人的人多如牛毛,哥们还稀罕老丈人这种东西吗?
任何东西多了就不值钱知道吗!
岳舞自然不想给自己找一大堆老丈人来管着自己,所以才很坚决的戒色。
结果,即使戒色还是漂来了个老丈人带来了滔滔不绝的笼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得意楼最豪华的一个大型宴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