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沃洛夫摇摇头,“西伯利亚的军队还要对付大清和哈萨克,也要弹压当地的游牧部落,轻易不能动,至于莫斯科的军队......”
“那是到了沙皇认为确实要对特鲁琴动手后的最后一招,眼下只能依靠察里津方面军和沃罗涅什方面军”
“你们也不要叹气,我们每个方面军都有三个师,我们都是大师,每师有一万五千人,六个师近十万人,加上哥萨克骑兵以及效忠于我国的鞑靼、巴什基尔人、诺盖人,在半年内汇聚十五万还是有可能的”
“乞塔德最多五万人,以十五万对五万,若还是不能取胜,恐怕圣彼得堡的大人们是不会相信的”
“何况”
苏沃洛夫看了看两位。
“鲍里斯是老波雅尔,拉祖莫夫也是沙皇近亲,算了,还是说出来吧”
“沙皇与诸位大臣商定的帝国目前的优先方向是西乌克兰和奥斯曼,最终目标则是打通黑海的出海口,眼下特鲁琴并没有明目张胆反对我们,还照常给我们交税”
“若是在攻打奥斯曼人的时候他们在后面来一手那就麻烦了”
“那眼下......”
“唉”,苏沃洛夫叹了一口气,“镇守阿斯特拉罕的别科托夫是文官,而沃罗涅什方面军指挥官斯皮登是英国人,他们对于这一切并不敏感,而是得过且过”
“我上次回圣彼得堡时因为越级反映情况,已经触怒了沃罗涅什、察里津方面军大员,若是再不经请示就擅自动手就麻烦了”
......
一连几日,苏沃洛夫都主动邀请渥巴锡共进晚餐,但自从发生第一次晚宴的事情后,渥巴锡事后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故此,无论苏沃洛夫如何劝说,他就是不喝酒。
过了几日,苏沃洛夫只得作罢,还允许他们自由地在城里转转。
这一日,渥巴锡带着邓策来到了东岸扎波罗热扎木杨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