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失望至落魄的嬴扶苏,一听这话,胸中那团本已熄灭的火焰,忽然又再度燃烧!
老师,定是有苦衷的!
他刚要开口为淳于越向嬴政求情,一直压在他头上的那只手掌适时用力。
那股曾抚平他乱绪的暖流,这次封闭了他的经脉,让他一时什么也做不了。
嬴成蟜叹了口气。
本以为能偷个懒的,没想到终究还是要上台表演。
他都不需要去看,只是感受手底下嬴扶苏的挣扎力度,就知道他这大侄子是何等焦急。
“陛下。”
嬴成蟜朗声叫着。
在公共场合,他从来没有管嬴政叫过皇兄。
这是为了嬴政威严,为帝王者,称孤道寡,没有亲疏。
“好不容易有个替我说话的,能不杀吗?”
嬴成蟜说的很是随意,让静默的群臣生出了满脑袋问号。
陛下是真的在发火啊,是要杀人的那种!你这说话好像陛下在闹着玩似的!
果不其然,嬴政怒火偏移。
“再敢多言一句,罚你三年俸禄!”
朝臣有些私下悄声说着:“此事皆因这竖子而起,陛下应罚他十年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