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出事,不管与淳于越是敌是友,都会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觉。
但嬴成蟜出事,所有人都只会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陛下就不好奇,淳于仆射素来与我不合,今日缘何为我说话吗?”
嬴成蟜根本不在乎什么俸禄,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道。
“只是淳于越与你不合吗?这朝堂之上,你可能找出来一个与你合的臣子?”
“咳咳咳咳。”
嬴成蟜嗓子发痒,清咳数声。
提醒自己的兄长说两句得了,赶紧给我个台阶往下说。
他不需要看,也知道所有朝臣对嬴政的话都深以为然。
一群没有见识的竖子!
嬴政不知嬴成蟜要说什么,但兄弟俩多年的默契,他自然懂得嬴成蟜是要他配合。
当下也不继续戏耍嬴成蟜,随意道:“不过你之所言,倒也颇有几分道理,你且说说,何时与淳于越交好至此了?”
嬴成蟜弯腰,从身前桌案上拾起一份竹简,仔细看,上面还能看到湿湿的口水痕迹。
嬴成蟜掂量着竹简,洋洋得意。
“那自然是我聪慧无双,帮了儒家一个大忙,将《论语》全文注释了出来。”
你注释《论语》做什么?
《论语》还需要你注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