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有些迷惑。
《论语》是孔子弟子记录孔子言行语录的一本书,成书之日起就自带注释,是孔子诸弟子合力创作注释的一本儒家经典。
这个时代,还没有听说过谁去为《论语》注释。
毕竟你再了解孔子,能有孔子那些弟子了解吗?
更何况注释论语的孔子诸弟子,可是有不少都是大贤之人,谁再二次注释,那不是班门弄斧了吗?
“注释《论语》?这倒是有几分,新奇。”
出于对嬴成蟜的信任,嬴政虽然有些迷糊,但也只能是顺着往下说。
一个不学无术之辈,还能注释《论语》?陛下还是恩宠这厮,给他留了面子。
朝臣们可不信嬴成蟜说的。
在他们看来,嬴成蟜也就能给楼台姑娘排个名次。
至于什么学问征战一类的事宜,统统与这个竖子无关。
为嬴成蟜说话,心存死志的淳于越,帽子差点没带稳。
你把《论语》压在身下睡觉,口水都淌上去了。对待《论语》如此,还说注释了?
你所谓的注释,怕不是在《论语》上画了两幅春宫图?《论语》在你手上,真是糟蹋书籍!
等等!
这竖子再如何不堪,总不会编造此等绝不可能的借口,他莫非另有用意?嬴氏一族不可小瞧,且等等看。
朝臣中,没人相信嬴成蟜能注释《论语》。他们以为嬴政说的新奇,是如他们一般,嘲讽嬴成蟜妄想注释《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