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戎斩回头，一道寒芒射出，“朕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说完这话，他不由的一阵心虚。
他好像真的是。
当初昭昭刚出生时，他就动了杀她的念头。
果然，回头看向小团子，发现她正鼓着小嘴充满怨气的瞪着自己。
顾戎斩眉头微蹙，这丫头应该不会记得刚出生时候的事情吧。
面对着那双骇人的眼眸以及强大的压迫感，顾昭昭开始害怕了。
呜呜呜，她到底哪里来的勇气顶撞皇帝爹呀，好后悔。
她耷拉下了脑袋瓜，声音小的几乎都要听不见，“昭昭……昭昭没有放肆……”
看着这般模样的小团子，顾戎斩心猛地一阵揪紧。
他深深呼吸，忽然开口，“父皇昨日的话是说给段清风听得，可以不作数。”
说完这句话，房间中彻底安静了下来。
旁边的几人半张着嘴，目光死死盯着父女二人。
顾昭昭长睫扑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帝爹是在跟自己解释吗？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不是应该发火才对吗？
看着一动不动的小团子，顾戎斩也是不明白自己居然可以说出这些话。
怎么这这丫头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