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戎斩摆摆手，“去安葬了。”
看到李川离开，顾昭昭还是决定问一下自己爹爹。
“爹爹，昭昭想知道你和淑娘娘是怎么认识的呀？”
顾戎斩眉心皱起，搞不清楚小家伙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但还是耐心的回答道：“父皇与淑妃自十二岁便已相识，那时候她逃难于此，见她可怜便收留进了王府，后来就跟着父皇进了宫。”
顾昭昭糯糯点头，“原来是青梅马马。”
顾戎斩噗嗤笑出了声，“是青梅竹马。”
小团子继续追问，“那淑娘娘以前是哪里的人呀？她的爸爸妈妈呢？”
顾戎斩打量了一番女儿，大概猜到爸爸妈妈是父母的意思。
“淑妃说是在战乱中全都死去了，只剩了她自己。”
顾昭昭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哦，昭昭懂了，那就是死无对证。”
顾戎斩：额……
这个用词好像不太对，“昭昭为何今日对淑妃的事情这么上心？”
顾昭昭郑重回答：“那是因为淑娘娘是坏人，她要害爹爹和昭昭。”
顾戎斩怔住，没了动静。
他自然是清楚女儿不会胡言，可……他没有看出芊绵有什么不妥。
“陛下，臣妾熬了汤，您趁热喝些吧。”门外响起寻芊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