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女鬼似乎真的是怕了，开始连连点头，“好好，我说。”
小奶团手指勾勾收起了法阵，拍拍小手儿说道：“那你就乖乖的交代清楚。”
女鬼坐直了身体，到此刻还不忘整了整自己身上的龙袍。
她使劲瞪了一眼顾昭昭缓缓开口，“我乃女帝谢婉烟。”
段清颖身子一抖，“谢婉烟，你是良妃？大皇子的生母？”
这下子在场的人和鬼全都不淡定了。
顾昭昭的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她指着女鬼看向段清颖，“娘亲，你说她就是大哥哥的娘亲？”
段清颖不是十分的确定，“若她说的是真的，那便是了。”
她就说怎么见这鬼这般的眼熟，原来是在顾戎斩的宫中曾经见过良妃的画像。
她不停的打量着符纸下面的那张脸。
“没错，就是她，她就是梁良妃。”
地上的良妃不屑的一声冷哼。“没想到这宫里居然还有人记得我，但你错了，我不是良妃，我是女帝谢婉烟。”
她盘腿而坐，额间贴着明黄色的符纸，配上身上明黄色的龙袍，模样显得有几分滑稽。
顾昭昭小手抓着脸蛋儿微微蹙起了小眉头。
一双晶亮璀璨的大眼睛里染着疑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当女帝啊？做爹爹的妃子不好吗？”
杨良妃一愣，倏地抬头看向了顾昭昭，“你是那人的女儿？”
她细细回想着生前的种种，并不记得顾戎斩有过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