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莺歌伸手在床上摸了摸，并没有摸到莫白。
双眼猛然睁开，突然坐了起来。
披上睡衣，赤脚下床，甚至顾不上身体的不适，直接跑了出来。
看到莫白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全是空酒瓶。
心里瞬间紧张，难道他后悔了？
“对...不起。如果...是我让你为难...”
话还没说完，莫白直接抱住了她。
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莺歌，是我对不起你。”
听到这话，宋莺歌身体瞬间僵硬，噙着泪花，惨然一笑：“小莫，姐心甘情愿，你不要有什么负担。”
？？
莫白知道宋莺歌误会自己了，后退一步，认真看着她的双眼：“莺歌，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不干净了。”
“不干净了？”
莫白羞愧道：“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可却不是我的第一次，对不起。”
宋莺歌脸色一红：“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过去的，我不介意。”
“可并不是过去，四天前我还是干净的。”莫白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
宋莺歌被莫白的话弄懵了。
莫白深吸口气，拉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宋莺歌，包括系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