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鸽,你想维护温柔我可以理解!但你得分清是非!这么冲动可不像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苏沫没想到为难温苒的人,竟然是小时候在福利院一起长大的同伴李鸽。
她和温柔的缘分,苏沫也知道一些,维护温柔也可以理解,但这行为实在鲁莽。
李鸽很聪明,可在有关温柔的事情上,毫智商可言。
“苏沫,我的事你少管!”
李鸽没想到苏沫竟然也在江大,不耐烦地想把苏沫拉走。
“喂,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人家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你就自作多情地跑来跟我们温苒讨说法!你弱智呢?”
上官瑶伸手拍掉李鸽的爪子,一脸厌弃。
这不男不女的装扮,让她十分不顺眼!
在高二那会,她就听到一些关于温柔的传言,说她是蕾丝。
现在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嘛。
“你!”
“你什么你?再说,傅家和温家确实有婚约,可他们有谁说那个人必须是温柔吗?傅家的人说了?还是温家自己做主把温柔送到傅家了?又或者傅卿时官宣了?都没有吧?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现在又一副伪君子的来指责温苒,智商真是有问题,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考上江大的!”
上官瑶双臂抱胸,好看的丹凤眼从围成圈的人群一一扫过。
轻飘飘的话,却像一阵风,将蒙在他们眼表皮的灰尘吹散,如梦初醒。
人群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