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乔治二世的脸严肃起来，再也不带有一丝笑容，“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福安心绪飞快翻飞，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乔治二世的态度摆明了是在试探自己，那么他希望自己回答什么呢？
从两人岌岌可危的父子关系来看，乔治二世未必希望自己能够嫁给格里夫，只是现在又询问自己做什么？他的心里在犹豫？为什么？
福安心绪思索间，现实里只过去了短短的两三秒。
“我也不知道。”
福安叹了口气，面上隐隐苦笑。
乔治二世挑了挑眉，似乎非常意外福安的反应。
“国王陛下，自从来到大不列颠，很多事情就已经身不由己了。”
乔治二世眼中，对面的已经不是那一朵布满尖刺的艳丽牡丹，而是一株柔柔弱弱地菟丝子花，在风雨的侵袭下摇摇晃晃，却仍想要向上而生。
福安捏着手帕，不安地绞着，眼眸低垂，乌黑发间只插着寥寥的簪花，闪着破碎的光。
“弗雷德里克王子的亲事，我法，也不能干涉。”
乔治二世转动戒指的手突然顿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福安，你喜欢他吗？”
福安抬头，撞进乔治二世深深的眸子里。
以前从未发现，乔治二世的眸子也是蓝色，只是蓝的格外深沉。如果说弗雷德里克的眼眸像大海，那么乔治二世的眸子更像是深处的宇宙。
“成年人的世界早就没有喜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