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有报酬的。”
“笑笑，咱花这些冤枉钱干啥？这么多衣服，我们几个也穿不完。”
“娘，你放心，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也不会干。”
把衣服都卸下来后，周笑开始给杨母讲解衣服该怎么做，杨母虽然看不懂设计图，可经过周笑的解说，她也大概知道衣服该怎么弄了。
周笑讲得方式新颖，描述的花样更新颖，惹得杨母都已经开始想象着自己做出来的衣服会是什么漂亮模样。
“娘，白天再做吧，别把眼睛看坏了。”
“没事，有灯。”杨母起身熄了油灯，拉了新安装的电灯。“怎么样？亮吧？回头啊，再买个收音机，放在那里，我们一边干活一边听。”
周笑快一个月没回家了，村子里多数人家都通了电，杨家也不例外，只是杨母平常不舍得用电灯。
周笑在一旁整理着一件件衣服，想着什么颜色、材料的衣服和什么颜色材料的裤子相配就放在一起，还有长裙、帽子等等，周笑一一整理好摆放在房间里。
“笑笑。”
周笑应声，以为杨母不知道该做成什么样，起身走向杨母：“娘，咋了？”
“上个月，你娘过来了，说是找你要赡养费的。”
“她还懂赡养费？！”
“跟你说正经的，我们当时没给，只说等你回来再说，你是怎么想的？”
“他们都把我卖了，按理来讲，我也不知周家的人了，娘，要不我直接改姓吧，也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