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姓杨的能嫁给姓杨的吗？”
“又没有血缘关系，童养媳还跟夫家一个姓呢。”
杨母没好气道：“你是童养媳？”
周笑奈叹息：“唉——我就是周家的家畜，小时候伺候老爷夫人少爷小姐，等长大了就直接被宰了卖掉，卖掉还不算完，还要让我把身上的肉削下来还给他们，周家人的做法，资本家见了都流泪。”
杨母也心疼周笑：“下次他们再来，我就撵他们走。”
“他们？我娘还有谁？”
“你妹妹和你的两个表哥。”
“表哥？堂哥吧，我娘是个孤儿呀。”
“他们叫你娘叫姑姑，你那两个表哥看起来是读过书的，说话满口四个字的词，跟你一样。”
这就奇了怪了。
“还有啊，我说你在镇上读书，我就担心他们会找到你学校里去。我这脑子转得慢，他们走了我才反应过来说了不该说的。”
“他们找我干什么？给我交学费？交书杂费？还是给我买笔墨纸砚？”
“哪有这么好心……对呀，你现在在上学，他们既然是你父母，就应该出钱的。”
“下次他们再来，你就向他们要学费，收据你还留着吧，让他们瞧瞧你交了多少钱。下次我回来把学杂费的收据也拿过来，让他们都报销了。”
婆媳两人在屋里说说笑笑的，突然，院子里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听见这声响，杨母就坐不住了。
“小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