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念就是,凭什么她累死累活别人睡的那么舒服。
不行!要难受就大家一起难受!谁也别想好过!
等了良久,面前都毫动静,何最这才察觉到不对。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专门负责烈士后事的军官,这人他很熟,每次任务之后他总能看见这身衣服。
做任务嘛,哪有不死人的。
何最睫毛颤了颤,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这里只住了他和千菁两个人,虽然许流年也会偶尔过来收拾,但如果是许流年,他们不会来这里。
广播中还播放着千菁的荣耀,房间内昏暗的光一瞬间似乎变的暗淡了。
对方敬了一个军礼,他的身后站着一排排整齐的军官。
“同志,节哀。”
四个字,摧毁了何最好不容易堆叠的高墙。
他愤怒的抄起水杯扔向对方,对方捧着骨灰盒站的笔直,毫不躲闪,任由杯子砸中,额头溢出血迹。
何最几近癫狂,疯了一样砸着家里的东西。
他愤怒的扭着那个军官的衣领,恶狠狠威胁:“告诉我!里面是谁?”
军官抬起头,正是千菁的司机陆晓之,他声音嘶哑:“是千菁。”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