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用帕子捂着嘴,打断他:“不用管其他,白某知道自己身体情况,请大夫写个调理咳嗽的方子就好。”
“嗯……好的。”
说完大夫开始忙着写方子,写了个方子之后就告辞了,白泽差手下抓药煎药。
他喝完药,疲惫的睡下。
千菁自然不想和他们一群大男人挤在一起,一个人爬到酒楼房顶看着天空的皎洁的月亮,双手枕在头上。
夜空明亮,繁星闪烁,街上早就没有行人,一副萧瑟的模样。
黑暗中只有几处摇曳着灯光,能用上油灯的没有几户人家,夜再深时,所有灯光熄灭,只剩下朦胧的月光。
清凉风带着满是腐朽的味道。
千菁闭上眼睛假寐,躺在房顶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第二天她醒的时候,白泽也已经醒了好久,明明服过药,脸色却更苍白,仿佛下一刻就会倒。
“咳咳……下来了啊,我让人在锅里给你温着早餐。”白泽看着千菁坐下,十分温和的开口。
千菁点头,一边嫌弃难吃一边吃的干干净净,看着白泽真挚的询问:“你病好点了吗?”
我的长期饭票,可别那么快就死了啊,至少要让她多吃饱几次,不然她只能干回打劫老本行了。
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想保留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
“暂时不会。”
“那就好,不然我还是想当个好人。”千菁面露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