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白泽,他们一共只剩下五个人,剩下的人哼哧哼哧将自己人挖坑掩埋,然后将刺客烧成灰,大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剩下的人只是沉默着。
古人觉得将人烧成灰是一种恶毒的方法,根的话他们是入不了轮回的。
白泽虚弱的靠在马车边上,大致推断出刺杀自己的人是谁,抿唇垂着眸子深思。
这一趟下来,他查清了很多东西,触犯了太多人的利益,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活着回去。
千菁将鸭鸭和果子抱了回来,站在白泽身边开口:“你知道吗,这附近我既没有看见飞鸟,也没有看见小动物。”
白泽闻言,等着她的下句。
“而且到处都是死状极惨的死老鼠,那些老鼠死后,也没有被任何动物分食,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知道。”白泽头疼的揉着脑袋,虚弱的回答。
可能是鼠疫。
“如果你继续往前走,我是不会去的。”千菁摸着递了一颗酸果子给他,白泽毫察觉,十分顺手放进嘴里,酸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千菁不会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笑眯眯的勾着嘴角询问:“甜吗?鸭鸭可喜欢吃了。”
鸭鸭不满的扑腾着,似乎在抗议千菁说的话,可惜它的话谁都听不懂。
白泽抿着嘴唇调整着表情,脸上淡淡的笑着:“很甜,你尝尝。”
他笑的模样极为好看,纤长的眼尾上扬,眼角晕染着淡淡的红色,薄唇勾起,声音十分蛊惑。
好看的男人坏的很,明明酸得很还骗她说甜。
千菁惊喜的一笑,好似真的信了,将果子递给其他人,大声宣扬着白泽说果子很甜,把所有人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