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们之中谁被千菁坑的最惨,就属他。
他这个人心软,见不得别人落泪,千菁之前就抓着他这一弱点可劲逮着他一个人薅。
现在他成长了,学会拒绝了。
就算千菁哭的再梨花带雨,他都只是冷眼看着。
装,继续装。
心疼女人的鳄鱼泪,倒霉的终究是自己。
这都是他血淋淋的教训!但凡他打的过对方,都不会一直受这窝囊气。
千菁:“???”
我劝你退慢一点尊重尊重我!
千菁不悦,45°悲伤仰头,羊薅的太多了,都学精了,还是鸭鸭好骗。
她拢了几只活的,揣在兜里,打算拿回去让鸭鸭试毒。
“奇怪了,穆应他们去哪了?”千菁接完水,将水袋挂在腰间巡视,昏黄的灯光照亮四周的石壁,光滑的石壁看起来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千菁往前面走着,走了好一会都没看见尽头。
“夫人!这里有密信!”百里孤独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不大,在空旷的洞中回荡着。
密信是白府中人特有的信息交流方法,不同的派系的人有着不同方式的交流方式。
千菁提着灯回去,百里孤独已经解读出了密信的内容。
就两个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