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想借着这个理由开溜以外,他也是真的害怕这个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毕竟烧的这么厉害。
他酝酿了片刻情绪,立即将烧的神志不清的孩子抱在怀里,大喊呼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谁来帮帮我们啊!”
不远处的肥胖男人听到了他的呼喊愤怒的不行,要是被那群老爷听到这么吵,他们都得死!
“格老子的,畜生!你嚷嚷什么呢?喂你吃的饭全都用来让你嚷了吗?!”他一拐一拐的走到白才这里。
“救救我弟弟吧!求求你了,他生病了,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能没有他。”白才染着哭腔乞求着。
肥胖男人眉毛一挑,他疑惑的打量眼睛蒙着布的青年又看了看他怀中已经烧的面红耳赤的小孩。
“嘶…真生病了?”男人试探性了抚摸了一下孩子的额头,被烫的缩回了手,“我去喊人,不能让这小畜生害死我们。”
肥胖男人跑远了他要去通知他们这个奴隶营的首领陨。
谁知他刚抵达门口的时候,正面撞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大人。
“大、大人!您怎么会来我们这个肮脏不堪的地方,哈哈。”肥胖男人低头哈腰,搓着手,谄媚状态尽显。
站在门口的男人着装与在场的所有人或陨都不相同。
他的身体被漆黑色的披风完全遮住不漏一点,不知是有意隐藏还是别的什么。
暴露在空气中唯一让人注视移不开目光的只有他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
他的身侧站满了专属于他的,低着头的仆从“陨”,现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人敢仰头直视他。
更加凸显男人在此的地位、身份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