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刚才的那种喂法吗
兰堂的眼底亮起了光,试探地表现出了抗拒,摇头不语。
魏尔伦神色不明,继续使用刚才的方法喂兰堂。
一顿饭结束,兰堂表面悲愤,实则满足地缩在被子里,装作不愿意再看到魏尔伦的模样。
虽然吃不到肉,但汤喝饱了
魏尔伦沉默地收拾着东西,端走餐盘,离开了房间,让兰堂单独一个人冷静一下。
兰堂在床上“冷静”着,彻底放松,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后,头脑空白,下意识扭头看床边的人,
房间开了明亮的白炽灯,魏尔伦坐在床旁,表情在阴影下覆盖了一层阴霾,手中拿着一个医药箱,正在配制着药液。
药液被吸入针管中,在灯光下泛着幽兰色的光,是肌肉松弛剂,还是不会留下后遗症的那一款,
兰堂眨了一下眼睛,彻底清醒,动了动手脚,
他的力气的确恢复的差不多了,需要再补一些药。
“保罗”
兰堂翻了个身,伸手,带着锁链碰撞的清脆声,按照被强迫的人设想要将药剂打翻在地,却被魏尔伦反手抓住了手腕,将药剂从静脉注入身体。
“保罗,”
兰堂又呼唤了一声,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抬起头,看向魏尔伦,语气满是不可思议,明知故问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不要害怕,兰堂。”
魏尔伦将注射完的针管丢回医疗箱,用酒精棉棒帮忙按压着伤口,砸落的碰撞声响起,声音也一同响起
“这是特制的药,一个星期只用注射一次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