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笔墨伺候。”
凌宗德一扬手,便有人拿来了笔墨纸砚。
叶惊鸿外放才气,形成一张桌子放置文房四宝。
凌宗德起身,拿起墨锭放入砚台磨墨。
杜宁急忙说道:“大人折煞学生,怎敢劳您为学生磨墨?这不是污学生的文名吗?”
凌宗德不以为然道:“我并非为秀才磨墨,而是在为未来的大儒磨墨,将来你若成圣,我就是在为圣人磨墨,不丢人。”
“说得好!”
众人笑着异口同声。
杜宁哭笑不得,他知道这是凌宗德对自己的赏识,前面说得还很正经,后面说是在为圣人磨墨,是一种高情商的玩笑。
这一刻,两人的关系在无形之中拉近了许多。
“学生惶恐,自罚一碗,以示感激。”
杜宁端起酒碗干了下去。
“真汉子也!”
岳天一竖起了大拇指,看杜宁越发顺眼,觉得杜宁的性格与他颇有几分相似。
狂傲不羁,还有点放浪形骸。
“痛快!”
杜宁放下酒碗,脸上浮现红晕,目光扫视四周,看到了广场附近的几棵松树,似有灵感。
“就地取材,不知杜公子能写出什么诗作来。”
“我也有些期待,以他的才能,至少能够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