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长志一扬手,止住喝骂之人,对孔淳风说道:“方才衍圣公说杜君的诗非常符合我的‘简’字题意,那么我想请问一下,这首诗哪里符合我的题目了?”
孔淳风想了想,却又不知道一时间该怎么详细解释,只得道:“这首诗的玄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看来衍圣公确实有意偏袒杜宁,既然如此,那我柯长志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能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柯长志说完叹了口气。
“大胆!”
叶惊鸿呵斥道:“衍圣公之所以那么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岂能容你这种人质疑?你先好好品味杜宁的诗,再来说出这种话吧!”
柯长志傲然道:“方才衍圣公已经朗读杜宁的作品,我等身为大儒早已能够过目不忘,何须再品?难道我还鉴赏不出一个儒道翰林的诗文吗?”
“你,确实鉴赏不了。”叶惊鸿说道。
“哈哈……哈哈……”
柯长志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他感觉自己可以发誓,这简直就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了。
那些站立着的读书人也是笑得不行,这一刻,许多人都觉得叶惊鸿的一世英名,全部毁在了这个文会之上。
“你们尽情笑吧!一群无知的家伙!”叶惊鸿不以为然道。
“哈哈……那我倒想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无知!”
柯长志看着叶惊鸿,说道:“方才你说杜宁用这一首诗,就同时回答了四道题目,那么就请你为我们解答一下,杜宁是怎么用这首诗同时应答四道题目的?不过有句话我可要提醒你,杜宁这首诗完全不符合‘简’字题意,所以无论你如何解释,也始终改变不了杜宁应对第四道题目的失败。”
“柯先生言之有理,此事我能替你作证,杜宁确实输了,而你们与杜宁走得比较近的人,都在为杜宁尽可能地说好话。”纪言笙说道。
“我也能作证!”
“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