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默，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早就认出你了，早就想和你说话了，其实我一直没和你说过，总感觉我在哪里见过你，不管是你游戏里的形象，还是你现实中的样子。”
“顾默，我有缺陷，我的情绪不稳定，我生病了，很容易陷入极端情绪，这些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所以，你能不能只和我一个人好？”
容寻这样说着，仿佛要哭出来似的。
顾默看着他的眼，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出来些什么，但却什么也没看。
好像每一任男主都和他说过“觉得他的样子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顾默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过这句话。
直觉告诉他不是巧合，但是他权限不够，还被主系统检测着。
要是新的任务者，说不定还不会被主系统监测。
但是顾默已经经历了很多个世界，甚至系统还透露过，完成这个系列任务，顾默就可以回到原本的世界，但是，主系统对这些出色的任务者都会关照很多。
有时候，顾默甚至有一种主系统在养猪的感觉，把你养肥了，养胖了，然后再杀掉卖肉。
——
看着顾默在发呆，容寻忍不住捏紧顾默的肩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我知道，我说的话很莫名其妙，但是顾默，你相信我好吗？”
顾默回过神，拂开容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