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
许臻身子后仰,手摸着下巴:“当初,我与金老板交涉赔偿金事宜,准备私了。
完全是出于息事宁人、不扩大事态考虑,才一时糊涂、自作主张。
谁料想,警察总局邢局长和军统戴局长得知后,愤愤对我严加责罚,并严令必须‘依法办案、从快从严惩处,不得徇私枉法’。
没办法,身为党国警务人员,清正廉洁,秉公执法,当属严以恪守的职责,岂能收受贿赂,徇私枉法?”
冠冕堂皇地卖弄。
拉大旗作虎皮。
真能编,军统戴局长啥时责罚过你?
坐在旁边的王琳和邱兆伟,听着许臻大言不惭的演讲,都禁不住地暗自好笑。
“许局长。”
不要钱,意味着抬高筹码,后果更严重,金福斋倍觉惶恐,急不迭地说道:“鄙人有眼不识泰山,恳求您高抬贵手,放鄙人一马。
您论如何别推辞,这笔钱,不收也得收。不然,鄙人寝食难安。
烦请您有话明说,不吝赐教,指点迷津。
只要能帮忙鄙人迈过眼下这个坎,您的大恩大德,我金福斋永世不忘,定当厚报。”
许臻反问,“是吗?”
金福斋态度恳切地回话:“许局长,天地良心,我金福斋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