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夏沫那边被震惊到了，就连诸神这边也是一阵沉默，他们知晓，陆凌刚才并没有动手，那那个所谓的梦魇是如何死亡的呢？
才来到这里，给诸神带饭的娜莎知晓情况之后也是一阵疑惑，她与诸神是知晓教派真相的存在，同样明白夜主这个荒谬的仪式居然还能成功是何等奇迹。
反倒是陆凌一点自觉没有，他手上拿着几个馒头，配着还带着热气的红烧肉，吃得那叫一个舒畅。
“纳尔阁下，我记得祈求神明的力量应该不是这么轻易的事情吧？”
娜莎有些恍惚，难道因为夜主的回归，这个原本她已经很熟悉的世界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纳尔也是神情呆滞，他听到娜莎的疑惑之后，下意识点头说道
“当然不是，现在所有教派祈求神明力量的仪式归根结底与我们这些神明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
自从神学研究院破解了信仰神的规律之后，我们就从神位上撤了下来，现在那些教会上头都是可控的信仰神。因为本身力量来自于信仰，这些神也能赐予信徒力量，只不过为了防止力量的滥用，神权计划署设计了一套极为复杂的申请流程。
那个小姑娘之前做的虽然有些粗糙，但是大体上是符合规定的。
至于父亲的那个仪式……我只能说，我看不懂。”
纳尔掩面叹息，反倒是陆凌听了他们的讨论之后，忽然来了兴趣，他双眼微眯，似乎正在思索，片刻之后他才睁开眼。
“真名。”
几位神明最开始还不知道是谁在说话，等到他们察觉到是陆凌的时候，一个个像乖宝宝一样坐着，就等着陆凌讲解。
看到这群被众人所敬仰的诸神这么自觉，陆凌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