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细地将胸口那个项链摘下来，将它小心地放在手心。
“难道是因为您并没有认可我？所以我才看不到那有关超凡力量的部分。”
其他人怀疑夜主的存在，就连夏沫都怀疑夜主是否因为那块陨石而暂时法传递力量。但是陈橙一直能感知到这条项链带给她的温暖，哪怕是神迹不显的时候都是如此。
“这点就是你想多了。哪怕是那些信仰神，都能留下脱离信仰也能稳定存在的超凡物品，那这点来揣测神明是否存在是很不科学的做法。”
忽然，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陈橙惊喜地抬起头，不知何时，周围已经完全是一片星空，一道面目模糊的男子出现在她前方二十米左右，他坐在一张不算名贵的沙发上，目光落在陈橙身上。
“我那么多信徒里面，真正来祈求力量的也没几个，明明你才接触没多久，又为何会信仰我呢？”
夜主语气懒散，但是那些话语仿佛本身便存在着某种魔力，在那股特殊的威压下，陈橙感觉到自己的的意识被锁住了，只能口吐真言。
“我应该还算不上你……您的信徒吧，况且我祈求力量也是为了自保而已。”
陈橙语气尽可能冷静下来，虽然陆凌并没有施展什么威压，但是在他面前，陈橙还是感觉到了自身的渺小与孤寂。
“真的只有这样吗……”
夜主语气玩味，不能撒谎，不代表说的都是真相，毕竟残缺的真相，某种程度上和谎言相差几。
陈橙脑海中不自觉地回忆起那些怪物在校园中屠杀的场景，回想起自己在迷域中逐渐绝望的场景，她从来没有像那时候一样痛恨自己的力。
“……不是。”
陆凌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她脑海中的挣扎没有他全都能够清晰的感知到。真好啊，原来凡人的思绪是这样的啊，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或许，可以尝试给她些许力量，说不定能起到什么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