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话，本就裂开的嘴现在更疼了，几乎是每说一个字，他的嘴裂开的伤口就跟着涌出一股腥甜的血来。
“他……只……爱我一个。”
疼啊——
“爱……到……法自拔。”
“你……很嫉……妒吧？”
“砰！”一声闷响，欧阳酥酥直接往他身上甩过去一把短刀。
“闭嘴！”
飞刀直接插在沈亦歌左肩上，那地方本就被鞭子刮走了一大块皮肉，现在又被短刀飞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让他晕厥。
“他……就是……爱……我……”
“闭嘴！”
“他……一……定……会……杀……了你……”沈亦歌颤颤巍巍地抬起血淋淋的手指着她。
欧阳酥酥抽出一根带狼牙棒往他手上砸，“闭嘴！”
“咔”一声脆响，他的手腕大概是断了。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弄死你！”
“我只想要帝位，别的，我都不在乎。”
沈亦歌倒是想说点啥，但是他疼的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疼的耳朵嗡嗡响，听不见她说什么，呼吸也是痛的。
他甚至一度在欧阳酥酥殴打他时，陷入断断续续的短暂性的昏迷。
欧阳酥酥确实是个疯子。
等欧洋酥酥终于停下来时，沈亦歌就只吊着最后一口气了。
这种濒死的感觉，如同被死神死死掐住脖颈，但又给他留有一丝呼吸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