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依靠在门上,心中有些沮丧难过,怎么就这么倒霉,刚从游船上下来,这会又被明天又会怎样呢?可是还没有找到主人。
想起主人,他逐渐冷静下来,不能被困在这里,要想办法逃出去,不知道墨俞这会怎么样了。
窗户边脚下面都是湿漉漉的泥土,他靠近门边挣扎着站起来,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
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着,角落里一道亮光吸引了宋茗,艰难的挪到光影处,才看清那是一个反着光的镰刀。
宋茗顿时一喜,他用脚扒开覆盖在镰刀上的稻草,先将脚上的绳子对准镰刀刀片,刀片竟然碎裂了一小块,宋茗谨慎的调整角度继续割绳子。
半晌后,感觉双脚的束缚松了一些,用力一挣,脚上的麻绳终于被挣脱开。
宋茗站起身,转过身将手腕对着镰刀,这样做风险太大,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再说。
镰刀刀锋对准手腕上的麻绳,切割时听见了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
加速切割麻绳,手腕时不时蹭到刀片上,忍着疼痛继续切绳子。
感觉到麻绳有些松动,用力挣开,解开绑在脑袋后面的布结,慢慢地走到窗边,看见张获从几个大汉手中接过钥匙,往这边走过来。
宋茗迅速跑回原处,将麻绳搭在手脚上。
张获穿着一身黑衣,嘴边还哼着小调,脸上带着狞笑,甩动着手里的钥匙。
他解开门外的锁扣,心想到:这次还不把你收拾妥当,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屋内漆黑一片,只看见宋茗还躺在那里,看来麻药还没过去,取出酒壶,把上好的桂花酿洒在宋茗头上,他幽幽转醒。
“宋先生,又见面了,本学子上次受到了教训,这次万一失,请先生放心,外面都联系好了,一会就把你带走。”
宋茗甩了甩面上的酒渍,斜睨着张获:“你想做什么?”
张获低笑出声:“宋先生手缚鸡之力,我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好去处,先生只管放心,哪里的薪酬要比书院好多了。之后,我也能常去看望先生。”
想到今后宋茗凄惨的模样,心中就莫名的畅快,只有经历些痛苦,宋先生才会知道谁对他最好,想到这里心情不由得更加轻松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