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烂账,自然是与我关,张获心中大定。
他哭丧着脸,怂搭着身体,眼神中带着乞求,“诸位,这宋茗是书院的先生,也是我的教书先生,但他的失踪与我并关系,至于他欠钱的事我一个外人又怎么会知道,我真是冤枉。”
墨俞站在门后,听见这几声狡辩,恨的几乎咬碎了牙,他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看见张获奸笑的模样,心中更加气恼。
黑衣人将张获捆在石磨上,张获眼睛被蒙上布条,嘴里的布条被口水打湿,他站在石磨旁边一动也不动。
黑衣人的胳膊高高扬起,长鞭落下,手臂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
张获痛呼出声,却被嘴里的布条勒的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本能的驱使下,他不得不一步步的往前挪动。
宋茗的事情绝对不能暴露,否则进了县衙,老爹可舍不得在自己身上花银子。
张获蒙头转向地拉了一圈石磨,停下脚步喘气,后背又被抽了一鞭子,他咬紧牙关继续拉磨,这样拉了一圈又一圈。
墨俞沉住气,看张获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黑暗中有人打了个响指,黑衣人接收到信号,拿出一个火钳。
将火钳按压在张获的后背,前胸上,一时间,陌生的疼痛,让张获几乎要昏死过去,他在心中咒骂着,虎子这个畜生,到现在还没来救我,回去了饶不了他。
疼痛占据了神经,张获心中痛骂虎子,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
周一淼转身往房间里走去,墨俞跟上前,却被另一名黑衣人拦住去路。
黑衣人将他带到一旁的房间里,“公子吩咐,你在这里等着,困了就睡会,等有消息了,我再来带你出去。”
墨俞想到张获凄惨的模样,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暗爽,上次欺负宋先生,这次终于被收拾了。
不知道宋先生被带去哪里了,现在是否安全,翻来覆去心中越发的焦虑。
周一淼将人带进暗室,他坐在角落里,看着躺在刑具上的张获,这最新研制的刑具,他应该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