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面呜呜的低吟声,周一淼只觉得趣。
黑衣人一件件地加上刑具,张获从一开始的高呼慢慢转向低吟。
过了一会,一碗盐水从张获头顶浇了下去,他眼珠子猛地睁大,面部扭曲,被固定的手脚使劲晃动。
“想起来没有,宋茗在哪里?”
张获仍旧是瞪眼不说话,黑衣人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脚踹开地上的箱子,从里面拿出烙铁。
等烙铁烧的通红时,贴近张获的额头,张获直摇头,鼻涕混着眼泪从脸上留下来,“呜呜,呜呜……”
黑衣人却没有停下,“晚了。”烙铁继续往前,张获用尽全力将脑袋偏转过去,一缕发丝被燃烧殆尽。
黑衣人长叹一口气,移开烙铁,取来纸墨,张获颤抖着手在上面迅速书写。
男子将纸呈给周一淼,上面写着张获先是暴打宋茗,再是骚扰,现在还把他卖给老鸨,周一淼看完轻笑出声,抛给黑衣人一枚药丸。
被迫吞下药丸,张获内心痛骂这群人。
黑衣人接着说,“今晚上张公子辛苦,这颗药丸是难得的补药,你身上的伤很快就会痊愈。”说完一棍子敲晕了张获。
三春架着马车来到春娘的店外,将马车停放在一个角落,三春把张获从车上拖下来。
整条街上只有春雨居的红灯笼高高悬挂,里面热闹极了。
三春扶着张获走进春雨居,门口的几位姑娘们看见英武俊朗的三春,立马围了过来,“这位公子好身材,不知是来饮酒还是寻乐呢!”
对面姑娘们言笑晏晏,三春有些羞涩的低下头。
众人看他这副样子,以为他是头次来到这里,姑娘们更加来劲,“公子,你看我们几个谁更好些?”
三春笑着对姑娘们说:“各位妹妹,这是我的好兄弟,他的喜好有些特殊,不知哪位姑娘能陪他玩一晚,好活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