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摘下张获颈上的玉环,众人看着他搀扶的公子,脖颈隐约能看见几道尚未消退的红痕。
大家都默不作声,一位样貌别致的女子从人群里走出,她含笑接过玉环,扶着张获往楼上走。
其他姑娘们纷纷扑了过来,生怕这条鱼溜走。三春躲过姑娘们的手绢,消失在人群里。
周一淼乔装后,来到春娘的房间,“春娘,听说今天来了一位新人,交出来吧!”
春娘正在闭目养神,她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贵客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今天确实来了一个新人,贵客有何指教?”
一道雪白的光影闪到春娘,她透过对面的镜子看一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正往床边走来,她动也不动的攥紧了手帕。
看着床边的长刀,春娘强装镇定地说道:“今天花银子刚买了一个新人,如果贵客有需要,可以坐下商谈。”
周一淼甩出一袋银子扔到床上,“够吗?”
春娘打开包裹,看见白花花的银两,瞬间两眼放光,她颤声说道:“够了够了,我这就带他上来。”
她双腿颤抖着,准备下床。
“把他放走。”说完,窗户猛的打开,周一淼跳出窗外,身后的黑衣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也跟着跳了出去。
春娘被这阴森而又凌厉的眼神吓到了,她坐在床上抱紧银子,片刻后将怀里的银子仔细收好。
走出房间,春雨居中仍是充满了欢声笑语,一路上春娘面带喜色的与宾客调笑,一边忧心忡忡的往地窖走。
来到地窖,宋茗还在昏迷,春娘拿出引子放到宋茗鼻下,不一会,他缓缓抬头。
宋茗盯着老鸨,看她想做什么。只见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撕毁契约,“你走吧!直接从大门出去。”
宋茗抖了抖衣服,踉跄着站起身,忍着浑身疼痛,从正门走了出去,刚过路口,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上车。”里面传出周一淼的声音,宋茗安心的爬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