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跟亚宁,不敢想,因为街坊邻居都不接受我俩,又有哪个丈夫婆家能接受我们。
但让我们两个低眉顺眼地跟别人说话,根本不可能。
时间到了第二年的夏天,暑假期间,临近入秋时的秋玉米正嫩。
亚宁的堂哥带着我们两个去偷玉米,因为贪多,太重,没跑迭,被看田的人逮住了。
“放下我们家的玉米!”
一个待出嫁的女孩领着她的弟弟,亚宁的堂哥认识那男孩。
男孩儿对着姐姐说:“姐姐,让他们留下玉米放了他们吧,我们都认识。”
那个姐姐厉害巴巴地说:“为什么要放,你知道么,爸妈说等粜了秋季的玉米,才能凑够明年春天的学费。”
我们三个一听对面的姐姐是大学生,连忙老老实实放下兜在衣服里的玉米,道歉。
被训斥一通后,亚宁还不忘我们对于女孩未来的探索课程。
“姐姐,大学有趣吗?”
那姐姐一提起自豪的事情,两眼放光,仿佛偷玉米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有趣啊,我在北京读大学,认识了很多有趣的同学,而且我们除了在课堂里听老师讲课,还可以到图书馆看书,周末还可以到天安门,香山公园游玩……”
“学校里的男老师和男同学打骂女同学吗?”这是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那时候,我虽然对爱情和婚姻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理解,但我不愿意过母亲或是周围众多妇女那样与丈夫打骂的日子。